“什么话?”
“玉田,村头,左数,第二,大柳树。”
“这一定是什么重要东西的藏身之处。”说话的是安钦扬。
“……”季淮墨白了他一眼,心想,这还用你说。
“那解药呢?”
“什么解药?”突然,宋齐飞看到躺在床上的安钦扬,恍然大悟,“哦!解药……解药……他只来得及说完这句话,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他就晕了。”
“晕了你不会把他弄醒吗?”
“这……再醒该把他折腾死了吧?我看他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淮墨……”
“我不管,这是他应得的。”
“淮墨,你是在担心我吗?”
“……”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就算要死,也不会在你面前。那阿达木不过就是唬人的。”
“什么死不死的?身为一国太子,对自己的生命都不负责,还怎么让别人替你卖命?”
“……”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不是很能说吗?”
“很久以前,也有人说跟你一样的话。”
“哦?是吗?”
“……”目睹了这一切的宋齐飞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心酸。
安钦扬到底是还发着烧,刚开始还能强打精神跟他们说话,后来渐渐就不成了,声音越来越低,干脆就迷糊过去了。直到大夫来的时候都没醒。
季淮墨十分焦灼,这刚才还说饿,现在马上就睡着了,也没吃点什么垫垫肚子。可是他又不忍心叫醒他。
“淮墨,这……怎么办?”
“先拿下去吧,等他醒了再热一遍。”
“好。”
“大夫,情况如何?”
“发烧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排毒,等烧退了,大概就与常人无异了。只是,毒在体内到底危险,还是尽早排出来的好。”
“我知道了,大夫。”季淮墨心想,等安钦扬醒了,得问问他关于他体内的其他毒素,以及有什么办法让它们排出来。
“齐飞,把大夫好好地送出去。”
“好。”
于是老大夫又被蒙着眼睛送回到他居住的小院。大夫心想,这公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身份这么神秘?别是他家是杀人越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