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弘远一口亲在陆含玉脸上,“我就知道娘子你肯定信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最好的?”
陆含玉推他,“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我要娘子亲口跟我说。”季弘远依依不饶。
陆含玉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我去看看……哎哟,你又这样,小心孩子……唔。”
“不许总想着他们,你现在都不在乎我了。”季弘远有点吃醋,搂着娘子往床帐子里滚,“我不管,前头我睡书房欠下的,娘子都得给我补回来。”
陆含玉闻言身子软了一半,半推半就,“你过几日还要进宫呢。”
季弘远:“为夫我现在被阿兄练了许久,体力早不可同日而语了,娘子你试试。”
……
夜色沉沉,外头徐程听见动静,涨红着脸嗖嗖往侧院跑。
这夜奶娘就直接把孩子送到了陆母那里。
第二天,全家人都知道小两口造作了,陆含玉脸皮薄,恨得好几天不让季弘远睡床。
大话吹出去了,季弘远觉得凭老师和自己的掂量,基本上能捏准圣人的底限,状元的事儿肯定十拿九稳。
谁知道等唱第日,文武百官和学子们都云集在太极殿前,传胪唱名开始后,季弘远傻眼了。
状元不是他。
榜眼不是他。
他名次跟会试一毛一样,还是老三,美其名曰长得好看的,都是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