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日子是两口子过的。
实则陆含玉私下也跟青衫嘀咕,“快给我煮点金银花茶喝,下下火。这也就是做戏,他要真是个这样的,我非得一刀剁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样的郎君,要我说,做个寡妇也比这样憋气强。”
青衫很赞同,俩人是在厨房嘀咕的,周围没有其他人。
可后来陈六觉得挺奇怪,在书房里,只要那俩美婢一上前伺候,季三郎就下意识摸脖子。
好在甭管是陆含玉还是季弘远,都不用煎熬太久,毕竟他们进京的时候都二月底,四月里就要考试。
等戏做得差不多,陆含玉和季弘远就闹腾起来了。
正好在考前几日。
俩美婢一如既往在书房伺候,陆含玉敲门过来送汤水,季弘远特意让人喂他。
然后陆含玉进来门,瞧见这郎情妾意的画面,深吸了口气,摔了汤水,扭头就走。
第二日一大早,陆含玉就让青衫将两个美人绑了,关在柴房里饿着。
自打这日起,季三郎就进不去卧房了,索性还有几日就考试,他干脆睡在书房。
俩美人差点饿死,陈六劝下来以后,俩人就成了粗使,这事儿他当然要跟长敬候禀报。
长敬候有心想要试探陆六娘的福气,只叫陈六当啥也没发生,继续盯着。
结果季三郎还真就出了岔子。
“医官怎么说?”陈嗣这人疑心重,压着心里的兴致问。
陈三赶忙回话,“医官说,第一回 是吃坏了肚子……熏晕过去了,陈六在一旁伺候着,确定季三郎没吃什么不该吃的,这吃坏肚子来的莫名其妙。至于后头两回,则是答题心力交瘁,实在是答不出来,大概是急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