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弘远一下下咬在她脸上。
“说对我一见钟情的是你吧?”
“说对我深情一片的是你吧?”
“成亲时要与我白头偕老,喊着生的人是你吧?”
陆含玉想去捂脸,结果被摁得结结实实。
她心想,那不都是场面话,你怎么还真信了呢?
那你天天跟‘鬼’胡扯,我也没信呀。
“嗯……”陆含玉只感觉脸上猛地一疼,闷哼出声。
她不可置信看着季弘远,季三郎真敢咬她?
“你都要砸我饭碗,那就是杀我衣食父母,这样的深仇大恨,我就咬你一口,已经是太爱你了,不然我非得……”
陆含玉让他说得脸颊止不住发烫,“你非得如何?”
季弘远恨恨地开始善解人衣,“骂你我舍不得,我还舍不得打你?今日我就给你立立家法!”
陆含玉:“……”从跟季弘远坦白开始的沉重和忐忑,莫名就消了大半。
剩下的,在船舱里让人羞愤欲死的挨打声中,也都顾不上了,臊都要臊死个人,哪儿还有功夫难过。
风停雨歇之后,季弘远跟洞房时候一样,就是不让她穿衣裳。
说话就说话吧,时不时还要家法一下,那清脆的家法让人怎么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我季三郎是很多臭毛病,但对你我没说过瞎话,七夕那日我说的话一辈子都算,你别想甩开我,不然休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