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真没这个必要,他们家要在武国出名,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来来来,别站着了,坐下说。”陆父接过话头。
“我让阿宁去府城,也是为了看看那边适不适合开酒肆,别的咱家也不求,只求在益州府这一亩三分地上活得自在些就成。”
“哎~外父此言差矣。”季弘远拉着陆含玉坐下,满脸不认同的模样开始忽悠。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梦还是得做的,咱可以在其他府城也同时开几家酒肆啊!”
到时候他就能借着巡视生意,跟娘子天南海北浪里个浪了,嘿嘿……
陆父皮笑肉不笑,“你这话说的在理,不想做进士的秀才不是好秀才,没想到弘远这般有志向,外父支持你做梦。”
季弘远:“……吃饭吃饭,对了,听青衫说外父威武一番,让那孙仕德被抬回去的?”
陆含玉手心被季弘远挠了挠,她好笑地瞪了季弘远一眼,不动声色冲陆父摇头。
他老人家这东床属蚂蚱的,寻常人摁不动,还是交给‘鬼’来。
只是她也愁,如果胡老和向伯‘劝’不动季弘远怎么办?
即便能说动,等他中了举人呢?
这些时日来,季弘远虽在外头看似吊儿郎当,可她能感受到季三郎嬉皮笑脸下的担当。
若不是为了她,季弘远不会去考秀才。
她犹豫着是否该把实情告诉他,怕总这样吓唬他吓出毛病,又怕说开了二人可能会分道扬镳。
以前她身边总有人来去,她觉得离别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真动了情,再谈放弃,让人想想心尖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