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关着门,她打听清楚都去了县衙,也立马跟过去了。
向伯和胡老来了,万一陆父派人来小宅,怕是要露馅。
私下里怎么聚都好说,今日这种赶巧了撞上的事情再不能发生。
县衙这边,乡绅老财们拽着哭喊成一串的孙家人过来,是主簿接待的。
虽然他收了孙仕德的银子,可县城好些体面人家合起伙来要告状,主簿可不敢在这时候偏向孙家。
他直接去请县令出来。
县令问清楚孙仕德做了什么,也气够呛。
为啥?
县令在心里骂骂咧咧,他为了仕途要保证明面上的公正廉明,好不容易偷摸贪了这么些年才攒了点银子,容易吗?
因为好酒,听说孙家酒肆出了常人抢不到的酒,县令能不动心?
想到自己花了千倍还多的银子买回来的酒,县令铁面无私拍着惊堂木,愤慨到几乎要判孙仕德斩立决。
外头看热闹的老百姓们感动极了,这才是青天父母官啊!
还是县令的幕僚知道郎主为啥这样,在后头狂咳嗽。
这要是判死刑还得跟府衙报备,他家郎主虽无大胆,小动作没少过,这好酒好财的经不起起查。
县令听见动静勉强保持住冷静,判了孙家归还拍卖所得银两,并且得赔偿陆家千两白银,还判了孙仕德二十大板。
毕竟孙仕德是买来的酒,不是偷的,真论起来算不上啥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