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陆含玉喂季弘远喝下几杯后,笑着问他。
季弘远眼神迷蒙,念出了自己心底的感叹,“饮春宵,千金不换啊……”
这酒并不浓烈,醉人的并非是酒。
季弘远根本没注意到酒是怎么下肚的,清凉甚至还带着微甜的滋味一入喉,瞬间变成火往下烧。
烧得他反而没了酒后眩晕,不等陆含玉再劝几杯,猛地起身稳稳将陆含玉抱在怀里急行几步,入了新挂上的鸳鸯游湖床帐。
鸳鸯掌轻轻拨,湖水荡漾出春日涟漪,在明亮的圆月之下,泛起醉人的波澜,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呢喃。
青衫受不住,红着张圆脸从季家不算高的院墙跳出去,接人去书房做准备。
春雨过后,被陆含玉劝着饮了不少酒的季弘远还没等歇会儿再度春宵,突然有了尿意。
他起身捏了捏陆含玉胭脂芙蓉似的脸蛋儿,“我去方便下,很快回来,玉娘等我。”
“嗯,我等着三郎回来饮酒。”陆含玉趴在枕间,温柔应道。
等季弘远出了门,她翻身坐起来,忍着浑身酸乏穿上里衣,将外衫披在肩上,好整以暇真等着了。
没让她等太久,一声响亮却戛然而止的尖叫,把季家人都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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