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不适林卓然,而是守在门口许久的林虞,一把将人拉入了怀中,干燥温暖的手掌抚摸他的后脑。
“舍得出来了?我在外面可都要喝饱了。”林虞带着笑意,全然没有认为竹青做了什么放肆的事情。
金凤朝民风虽然开放,但原则性的问题却是不容儿戏的,比如郎君要依顺于妻主,遵从三从四德。
单单妻主没有妾室,竹青便犯了没有劝解妻主开枝散叶的德行,更不用说今晚耍脾气把人拒之门外了。
“我只是恼你做什么不告诉我,害的我蒙在鼓里。”竹青朝后看去,什么人也不曾见到,疑惑,“你说然儿回来的呢?”
林虞身子微斜,挡住了竹青的视线,让他只能注视自己,漫不经心的解释,“确实回来了,不过见你不开门,又走了。”
幸亏林卓然不在,不然定要像竹青告状,刚是谁眼神示意她先走,为此林卓然还顺带着拖走了春喜,免得打扰她们妻夫俩。
“人有受伤吗?”
孩子在外面,竹青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只要知道受伤了,心定然不能平静,非要看到才心安。
这也是林卓然在外头跟林虞行军,从来报喜不报忧的原因。
“卓然皮实,没那么容易受伤。”
林虞采取的是放养,不去多管林卓然的抉择,但也保证孩子出事了,事情她能兜住。
不过都是自己心头肉,哪里能不心疼的,只是隐藏的比较深。
“你忘记发烧的那次。”竹青瞪了她一眼,在竹青眼中,自家两个孩子就是纸糊的,淋点雨就得化。
“她没事,我倒是有事情。”林虞快四十的人了,对自家郎君说话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弯下腰来蹭着他脖颈。
“今夜累坏了,待会还要上朝,连合眼的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