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他都没放弃,你也总得争取争取,这样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总是心中无憾不是!”叶玖拿着手帕,细心地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书中邺帝并未强迫楚云青娶过任何女子,想必现在也一样,毕竟楚云青可算是邺帝看着长大的,如果楚云青聪明,用点苦肉计,他俩这事十有□□能成。
要不怎么说叶玖是上帝视角呢,楚云青还真的使用了苦肉计,而且一箭双雕,既让那个格布公主看不上他,又让邺帝心疼的几欲松口。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丢面子不说,还自个儿受罪。”楚云飞拿着湿布小心地擦着他后背的血渍,而楚云青则是疼的咬牙切齿的。
“不是你说的,只要那公主不执意嫁给我,就不会强迫我娶她吗?”他苍白一笑,“至于说丢面子,这上京城的人谁不知道,瑞王就是个废物,除了不赌不嫖,剩下的啥没干过!”
“所以……”后背的伤口碰着药那是火辣辣地疼,楚云青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我也没什么面子还能丢了!”
“所以你就为了让人家看不上你,在明明能躲过的情况下还往人家的鞭子下面跑?”楚云飞嗤之以鼻,“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出息!”
“皇兄,婉儿是个好姑娘,你不能因为她的身份就偏看她,这样对她不公平!”
“住口,此事在格布可汗走之前,我不想再提!”听见楚云青又提沐婉儿,楚云飞怒而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子渊,你要记住你的身份!”
“皇兄,皇兄!”看着楚云飞离去的身影,楚云青伸手去抓,却因为扯到伤口疼的呲牙咧嘴,满头大汗。
娘的,那公主下手还真狠,明知道鞭子上面有倒刺,还使足内劲儿地往他身上甩,疼死他了。
而楚云飞在门外,看着弟弟如此痛苦,眼中也尽是心疼。
“子筠!”俞澜薇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门看见里面榻上趴着的人以及他一背的鲜红,“你当真如此不愿子渊娶木姑娘?”
“何苦让我们的悲剧在他们之间重演,看子渊这样子明显是认定了她,你若执意阻拦他们,子渊是不会开心的,你明明是最疼他的。”
当年他们二人也曾经历过生离,也曾经反抗过,争取过,但还是没有让当时的皇上改变心意,执意让他娶了别人,好在最后他成了皇帝,他们这对有情人才能长相厮守。既然自己已经受过这种苦,为什么要让子渊再受一次呢!
楚云飞自然知道他的箬箬指的是什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年我们至少还门当户对,可子渊他们不是,他若是娶一个商户之女做正妃,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皇兄,我不在乎被人戳脊梁骨,我只要和婉儿在一起。”楚云青跳脱浪荡了快二十年,只有这一次,他才真正算是认真了一回。
看着他扶着门框那摇摇欲坠地样子,邺帝欲伸手去扶,却终是忍住了,将手背在身后厉声道:“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我还怕你丢皇族的人呢!”
楚云飞说完便拂袖而去,俞澜薇看了他一眼,然后对楚云青道:“你皇兄心软,你多求求他,他会同意的,可是此事急不得,你切勿逼他太紧。”
看着自己皇兄离去的背影,楚云青勾了勾唇。现在正是个好机会,若是错过了,恐怕以后便更难了。虽然利用皇兄对他的好有些卑鄙,可是为了婉儿和他的将来,他也顾不得了!
因为早上进行了一场比拼耗费了太多精力,下午格布可汗便在驿馆歇息,而楚云飞则是在养心殿批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