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家造反只是带着大军大摇大摆的在外面晃悠一下,还有组织有纪律的疏散百姓送去别的城镇。
不过,打也不是没打过,安王派去的人被打得节节败退。
可……
赵曼很想大声说一句,她以前所知的造反那是大军路过,民不聊生,哪有这样的!
别说民不聊生的,只怕那些百姓们还都是乐呵呵的。
赵曼不由得看向另一边,悠悠闲闲喝着茶的文老和苦兮兮不知道在写什么的文家小姐,最后她也只能摇了摇头。
说真的,她是半点没有感受到夺嫡的紧张和刺激,甚至还想出去晒晒太阳下下棋的。
顾锦棠也不管赵曼的心思有多么的活跃,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看向文修敏,“如今你可知如何为帝了么?”
文修敏放下手中的笔,看向顾锦棠,默默的点了点头,“长姐告诉过我,水能覆舟,亦能载舟,君主要仁慈,不能荒淫,但也要有自己的血性,还有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顾锦棠点了点头,“等平王到了京城之外,我们就进京吧。”
转眼步入了春天。
洛屿坐在轮椅上看着院子外面的树林,他已经在这儿住了快两个月了,从化雪到现在树木长出新叶。
他和妻主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除了两人来往的信能让他知道妻主还很平安以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就在上一封信,妻主告诉他,他要断骨重生的时候妻主会回来陪着他,只是离师父说的日子还有不过短短五天了,妻主会来么?
“阿屿哥哥!”
白年年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服蹦蹦跳跳的从外面跑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侍人背上背着箭筒,左手拿着弓,右手提着一只兔子,他乐呵呵的跑过来说道“阿屿哥哥,你看我今天打到了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