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锦棠侧目看着阿九。
“莒南县外有一处废旧的宅子里有一个井里发现了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一箱铁质的刀,不过那刀里面还掺了铜,坚韧无比,甚至比现如今朝中侍卫用的刀还要坚韧一些。”
“看来那钟韦曲真正的死因是因为这个,想办法将那箱刀给截胡了,莫要让人发现了身份。”
“诺”
顾锦棠回到主屋后,刚推开门就听到床榻那边传来小声的抽噎声,顾锦棠忙走过去就看到原本睡熟了的小郎君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泪痕。
“阿屿?阿屿?”
她转身坐在床上,将被魇着的小郎君抱在怀中,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
没过一会儿,怀中就有了动静,一双白嫩的小手用力的抱住顾锦棠的腰,洛屿努力的将自己藏在顾锦棠怀中,一张小脸因为丢人而羞红了。
他一个上过战场的小将军竟然会因为一场丝毫掀不起水花的刺杀而做了噩梦!
只是那场梦太过于真实了,梦中,他的箭并未截住第二支箭,顾锦棠为了保护他,生生的受了,洛屿看到那带血的箭头穿过顾锦棠的肩膀,险些都要刺破他的眼睛了。
鲜血顺着箭尖滴落下来,滴到他的脸上。
很烫,他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鲜血还能这么烫。
恍惚中,他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洛屿清醒过来后才发现那是个梦,他紧紧的抱住顾锦棠,仿佛要求证什么似的,仰起头来一口咬住顾锦棠的下唇。
很用力,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嘴里纠缠着。
顾锦棠反客为主,她紧紧地抱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张嘴含住那红润的唇瓣,侵略性的探进去,勾住那柔软的粉舌吮吸。
灼热旖旎的气氛笼罩着二人,洛屿感觉自己要融化了,手软得抱也抱不住了,若不是腰上那双有力的大手,只怕他今日就要摔倒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