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准喘气,也笑了,“挺好。”下马,韩准便走到李知马前完扶他。
“不用。”李知轻道。
“来吧,我接你。”韩准说,李知也脑子一抽就跳了,真的跳在了韩准怀里。
“韩准,我……”
“怎么了。”
“腰疼。”李知发现自己的腰巨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韩准笑着轻环着他,李知自己起来看了一眼韩准扶腰自己立住了,韩准的手顺其自然地拉着自己的胳膊,“别笑!”李知回瞪韩准了一眼,这马许久不骑还真是生疏了。
“我给你揉揉。”韩准把李知转过去,替他揉。“放松。”他又轻轻拍了拍李知的肩膀。
韩准揉了两下,李知便觉得痒,又觉得不舒服,“不用了,我可以走了。”李知说道,韩准便停了,去把马栓在路边,拍了拍手。
“走吧,去问问,这葵花有什么名堂。”韩准指了指葵花田处的小茅屋。
“你怎么断定这事跟葵花有关系?”李知跟着韩准便走边问。
“比此处南,民风却大多与北方了葵花有联系,因此是一个疑点,而且据我所知,也正是因为葵花,风城也算是繁盛之地,此城形成原因如此便必定与此有关了。”韩准道。
“我也正是这般想,这里与北方有许多太相似了。”李知点头道。
“李知,此案一结束,我们便要南下。”韩准道。
“嗯,祭典是在十二月。”李知低头缓缓道,这意味着十二月后他便要走,而韩准要留在南边。
“嗯,那得快些了。”韩准喃喃地道,替李知在前面开路。
葵花上的绒毛扎得韩准痒得心烦,“李知……”他顿了顿,转身,李知也闷闷的,“怎么了?”他问。
“你小心些。”
“知道了。”
“腰还疼吗?”
“不疼。”李知观察着周围,这葵花粗枝大叶的,绒毛扎人的很,他尽量躲开。
终于到了,茅屋很破,只有一个老人坐在那里。
李知突然拉住要上前走了韩准,“这附近仿佛有不少山匪。”李知指了指被踩烂了的菜田。
“嗯,确实,江本往竟是不管。”韩准道。
那老头看见了李知和韩准,大概以为是山匪,便拿起锄头,韩准伸手阻止,“我们是好人。”
问了才知道,这附近的葵花地皆是这情形,农户的住处皆是被如此践踏一番,到底没伤人命,韩准拿了仅剩的想给李知买东西的铜钱全给了老头,“这些菜我买了。”
“不够。”老头拧着眉头,韩准尴尬一笑,确实他对银钱没有太多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