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泽觉得有点儿痒,捏着松霖后颈:“别闹。”
松霖把他胸口舔得湿淋淋才作罢,抬头跟碧泽接吻,又问:“你昨天射了吗?”
碧泽懒洋洋地应声。松霖看他攻击性不再强,神智也清醒,便问:“发情期要结束了吗?”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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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霖去喝水,又从架子上摸了一包糕点拆开来吃。看自己身上尽是情欲痕迹,还有不知谁的精液干涸成一块一块的。方才走动一下,屁股里好像又要流东西出来,只是不知道是自己淫水还是碧泽精水。
松霖有点为难地夹紧腿,突然被男人从后面抱住,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捅进来。
“别夹,进不去了。”碧泽拍拍松霖屁股。
松霖放松穴肉,因为矮了碧泽半个头,不得不踮起脚尖挨操。手扶在架子上,偏生这架子放的不是碧泽的点心,就是各种易碎不经摔的小玩意儿。
碧泽只是往里捅一点,那架子就跟着轻微的晃动。松霖怕摔坏了东西,连忙求着他往旁边去一点儿。
碧泽不大耐烦地把人按到墙上,性器不温柔地进出。松霖上半身紧贴着冰冷墙壁,乳尖被刺激,浑身一颤,脚尖踮起,大腿绷紧,惟有胯部被碧泽握着,圆润的屁股翘起,被性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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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泽说的快了,就是又肏他大半天。
松霖先是被按在墙边肏了好一会。
然后跪在地上挨操,膝盖都红了。碧泽受不得他娇气哭泣,把人抱起来肏。
松霖双腿挂在碧泽臂弯,手臂环着碧泽脖子,被碧泽站着肏了许久,每每感觉要往下掉,性器就插着肉穴往上顶。松霖在他怀里一颠一颠的,说不上何种快活。
姿势总归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松霖站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桌上,翘起屁股挨操,也挨操还要被碧泽拍打臀肉。
碧泽把人翻个身,又把松霖双腿弯折至松霖肩膀,露出红艳艳穴口大力肏他。
两人侧卧在床上,碧泽抬起松霖一条腿从背后肏他,也肏也咬他肩胛骨。
或是松霖转身与碧泽相对,一条腿搭在碧泽腰上,一边亲吻一边挨操。
……后来两人在床上缠作一处,说不好何种姿势,不变的是阳茎总在穴里。
碧泽吻了松霖汗湿的发,低声笑道:
“乖崽崽叫得真好听。”
松霖陷进情欲,哪顾得自己叫了什么,恐怕说了些淫词浪语,都被这蛇妖听了去。此刻羞愧也没法,只能倾身过去,用吻堵了这蛇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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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泽把松霖抱在怀里,让人坐在阳茎上,一根插进来肉穴,一根挤在股缝。就这样黏黏糊糊地挨在一起接吻说话,看过了晚霞散去,金乌落山,直到暮色四合,星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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