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小声哼唧,很快就被操得只知道眯着眼睛叫。跪在床上,腰被按塌下去,屁股便高高翘起,圆润绵软。脸上起了潮红,整个人一副熟透了的模样,一截粉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被肏一会儿就要转回头去找碧泽亲。亮晶晶的涎液从舌尖滴落,在亲吻中落到肩胛骨,被碧泽抹开。
松霖被肏开了,浑身绵软无力,全凭碧泽摆弄,跪不住了就趴着,任碧泽掐着胯骨顶撞。胸口乳尖在面上磨红发疼,软软叫着。
碧泽被求着,站到床下肏他。松霖一双纤白长腿勾在了碧泽肩上,被顶得往里滑一点,碧泽就抓着腰把人拖回来。
松霖反手抓着被面,蹙眉呻吟,腰肢向上弯成新月一样,不知是在迎合还是逃避。
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脚背绷紧了,弯弯的像一片莲花瓣。脚尖带着点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地晃动,惹得碧泽心急难耐,不知怎么纾解,偏头一口咬住了粉白脚趾。
“啊!”松霖惊叫一声,约莫是快到了,胡乱在空中抓着,被碧泽捞住手臂,在腕子上咬了一口。
松霖顺势抓住他的手,攀在他肩膀上,双腿夹着碧泽腰,把自己拉起来,整个人挂在碧泽身上,呜咽着抱紧了不撒手。
松霖控制不住的往下滑了一点,哭叫着:“好深!”
碧泽觉出这姿势的一点妙处,双手托着松霖屁股挺胯肏穴。
“不要!要掉下去了碧泽!”松霖害怕,穴里绞得紧,弄得碧泽皱起眉,啪啪打他屁股几下。
等松霖被放到床上,已是手脚发软,除了挨操再也不能做别的。
——
松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更不知时辰,被肏得忘乎所以,昏昏沉沉。
偏偏碧泽不知怎么的,顶着那一点弄。松霖刚刚才高潮过,被弄得大腿痉挛,小腹一下一下地紧缩,要坏掉一样。松霖流着眼泪往前爬,想不了别的那么多,只恨不能穴里那孽根快快拔出去。
孽根只滑出一点儿,立马就被身后男人抓回来,紧紧地钉在性器上,松霖依旧躲着,往前爬动,却只能被男人按得更紧。
碧泽在穴里射精,瞳孔兴奋得微微放大,喘着粗气说:
“生小蛇。”
“呜!”松霖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碧泽……哈!我生不了!”
碧泽大约是被发情期弄糊涂了,不清醒,不认得身下是谁,只记得该生小蛇。松霖呜呜叫着:“碧泽!看看我是谁……啊!”
碧泽掐着他的脖子操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哦,乖崽崽不能生。”
碧泽把他抱在怀里,嘴唇紧紧贴着他耳朵:“如果乖崽崽是母蛇就好了。”
语气温存得让人毛骨悚然,战栗与兴奋一同降临,松霖哭着说“不……”,身下却一股一股吐出阳精。
松霖觉得碧泽完全进入发情状态,分明昨天还记得他是谁,今天好像不大控制得住自己,过分地弄他,不论是用阳物还是言语。这时候即使他想逃也逃不了,开始了,碧泽就不会容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