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得不像话。
碧泽脑袋被发情期烧昏了,只想为什么不能吃掉呢?在那软穴里捅几下,又稍稍清醒了,记着这是他的乖崽崽,吃不得,咬不得,捏重一点都会撒娇,操得重一点也要哭上一哭。
——哭起来可爱极了,被露水打湿的花瓣一样,一颤一颤地求饶。
又在撒娇,嘴唇一张一合的,碧泽掐着他大腿撞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来是要亲一亲。胯下硬得发疼,涨得不得了,碧泽只想狠狠肏他,不想亲他。一旦挨上松霖的柔软甜蜜皮肉,总忍不住要咬一咬,所有亲吻最后都只让他想撕咬。碧泽也不想咬坏他。
——
松霖觉得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阳物一抖一抖的徒劳吐出些清液,混着稀薄的白浊。外面日头高照,约莫是晌午了,碧泽好像还没射。
浑身都湿淋淋的,是汗。腿间更湿,也黏腻,小腹沾满了自己阳精,耻毛都黏成一团,眼睫毛都湿哒哒的。水里捞出来一样,松霖心里却烧着火,情欲烧得他理智全无,躺着被抽插许久,又跪趴着挨操,屁股红通通,都是被拍打的。
尤不知足,穴里痒麻,只能碧泽阳物止痒,全怪淫蛇血,叫他发浪淫荡,竟不知他和碧泽哪一个是发情的,哪一个是陪伴的。
碧泽看着眼前白玉一样的脊背,美得勾人的蝴蝶骨,恨不能吃下肚。咬了肩胛骨,又在漂亮蝴蝶骨上留下齿痕,咬着他皮肉,掐着他腰,身下发狠地撞,才能稍稍解了情热。
松霖是被快感淹没了,不知疼,不知躲,不知自己背上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与指痕。
——
松霖不知什么时候又丢了一次,软下去的性器随着碧泽的抽插晃荡,没一会儿又硬起来。松霖觉得乳首难受得紧,碧泽不准他碰自己,只得伸手去摸碧泽的手,求着他,引他来捏一捏:“好痒!碧泽,弄一弄我……啊!”
碧泽揪得用力,没几下那小东西就充血红肿,像颗小野莓,能咬出汁水。松霖乳尖又痛又爽,嘴里叫着,又撒起娇来:
“疼!揉一揉,碧泽……呜,别掐!”
“别闹。”碧泽这时远没有平时好说话,不仅没有揉一揉,还弯腰咬了上去,松霖被咬疼,扭着身子躲。碧泽在床上霸道,最不准他躲,把他双手按过头顶,一手掐着他腰,咬着他乳粒肏干。每次只抽的抽出一点,立马又深深的操进去。
没多会儿,松霖红了眼眶,一边哭,一边泄精,呜咽着问:“怎么还不射啊?”
碧泽漫不经心,随便嗯一声。
——
“好长的白日!”
松霖窝在碧泽怀里骂。
这样长的白昼,碧泽把他翻过来覆过去地操弄,快感没个尽头似的。一波过去了,又是更高的浪潮,昏昏沉沉的,要淹死在快感里了。
他是真没力气了,碧泽就把他抱在怀里颠弄,吻了他汗湿的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