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妖精没忍住诱惑,凉凉的手指抚过少泽的眼尾,低声问:
“那怎么办?”
“不管它,今天休沐,休息一天就好了。”
松霖再三担保没事,碧泽仍然皱着眉,最后松霖只好差使他去买早饭。
——
碧泽拎着早饭回来,松霖乖乖躺在床上等他。碧泽又摸摸他额头,感觉确实不很烫,稍稍放心,拿瓦罐里盛的肉粥喂他,像小时候那样。
松霖已经不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待遇,小口小口喝着碧泽喂的粥,觉得像是被当成宝贝一样呵护着,他们两个,像一对真正的有情人。
松霖吃好了,碧泽给他喂水。松霖小口地喝着水,看碧泽把他吃剩的食物几口吞下,然后立马拍拍身边的床铺,示意碧泽上来陪他。碧泽脱了外袍上床半靠在床头。碧泽身上凉快,松霖抱住他,舒服地呼一口气,在他腰腹间轻轻蹭了蹭脸。
碧泽觉得松霖生病时似乎回到了小时候,还会挨着他撒娇。他顺着松霖的脊背摸了摸,怀里的人发出猫咪被顺毛一样舒服的哼哼声。
松霖被摸得舒服,就要变本加厉地撒娇,两只手不大乖,在碧泽身上游走,一节一节摸他脊椎骨,最后握住了碧泽软着的阳物,松霖带着鼻音说:
“碧泽,我里面应该也很热,来操我好不好,我含着你,一定很舒服。”
碧泽停下抚摸的动作,小时候少泽撒娇不会说这种话,果真是长大了的。碧泽沉思一会儿:
“不行,不操你。病好再说。”
松霖弯唇笑了一下,低头就把手里握着的阳物吃进嘴里。发烧的人,口腔也格外热,碧泽舒服得喟叹一声,摸着松霖的后颈,在他嘴里变硬变烫。感受到嘴里那根的变化,松霖嘬一口龟头,抬眼望向碧泽,无声地发问:真的不来操我吗?
碧泽被吸得舒爽,喉咙里低低地喘,不理会松霖的诱惑,手掌用力,按下他后脑勺让他含得更深。
性器直直地顶到喉咙,松霖不由得干呕一声,碧泽仍然按着他,叫他挣脱不得。松霖忍住不适,收好牙齿,尽力拿舌头包裹舔舐,间或收缩喉咙,嘬上一口。
碧泽舒服,便渐渐放松按着他的手,改为抚弄他耳垂。在松霖吸得他舒爽时,碧泽就赞赏地摸他脸颊,压着喘息夸他:
“唔。乖崽崽。”
许久,松霖觉得自己口腔酸软,嘴唇都磨红了,碧泽似乎仍没有要泄的意思。是自己做的不好吗?松霖吐出嘴里的阳物,微微抬头,有点茫然地望着男人,轻声求助:
“碧泽……”
碧泽“嗯”一声,觉得松霖这情态像极了少年时,丝毫没有平时引诱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有点可怜,十足无辜。
“碧泽,我舔得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