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不行?”松霖哄他,“让我帮你,碧泽。不用忍着,你知道我可以帮你的。”
松霖摸他汗淋淋的小腹:
“以后发情期我都可以帮你。”
碧泽被他摸得呼吸急促,却皱起眉:
“你帮我?”
“嗯,我让你舒服。”
“以后你都帮我?”
“嗯,我都陪你。”
松霖对他笑,碧泽却像被激怒,翻身压住松霖,双臂撑在他两侧,碧绿的眼睛盯着他,居高临下,像侵略。碧泽说:
“坏孩子。”
碧泽亮出尖牙,明晃晃的:
“坏孩子,为什么撒谎?你不可能每次都帮我。
“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许诺。不要对我撒谎。”
松霖在这威慑下屏住呼吸,正式许下的诺言对妖来说有非同寻常的约束力,他不能随便许诺,也不接受别人轻易的承诺。
碧泽为此恼怒,但松霖并不害怕,碧泽生气时比平常更显危险,微微眯眼,瞳仁缩小,尖牙外露,浑身肌肉紧绷——他危险,他性感。
松霖忽然笑起来,夜色下比碧泽更像妖精。他伸手揽住碧泽的脖子,把男人拉向自己。
“我活一年陪你一年,到我死为止——碧泽,这不叫一直吗?”
他们对视,针锋相对,像千钧一发。
碧泽低头狠狠咬了他——这也许是个蛇类的亲吻,这是情欲的信号。松霖感受到疼痛,令人战栗的疼痛。他呻吟一声,伸腿盘在碧泽腰上。
后穴干涩,龟头挤得艰难,松霖喘着气,尽力把腿再张开些。碧泽抚他脸颊:
“痛不痛?”
“没事……可以的,你进来。”
还是紧得动不了,碧泽直起身,拔出龟头,抬起松霖一条腿,咬破了自己手指,血珠冒出来,碧泽就用这血去抹那干涩的小穴。
蛇血黏腻,粉色的肉穴被抹得鲜红,艳丽也靡丽。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吃碧泽的手指,吃下三根后,肉壁也被血抹匀。手指抽出,阳物插入,碾压过肉穴每一寸。
有灼热的痒意从后穴升起,原本半软的阳物硬挺,松霖喘息,胸膛起伏,十指抓住床单:
“好痒,碧泽……用力操我!”
碧泽偏头咬住他雪白的腿肉,下身挺动,快而重地操他。
臀被拍红,被拍打出肉浪,发出啪啪声。松霖小腹绷紧,十指揪紧被单又松开。碧泽蛇瞳眯起,叼着那块腿肉磨,咬出血了,碧泽把鲜血吮尽。
这是他养大的孩子,但他现在有点想吃了他。
——
碧泽射过一次,放过那个咬痕斑斑的大腿。阳物埋在热乎乎的肉穴里,他把带血的手指伸到松霖嘴边,被松霖含进嘴里舔,一根根把手指舔干净,软软的红舌头裹着指尖。
碧泽眼里碧色像深潭,盯着松霖湿红如花瓣的嘴唇:
“你陪我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