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干嘛!”他又气又恼地转过来头,蒙在的双眼中看不见怒气,可小鼻子凶巴巴地皱起来,嘴里也吡出来两颗小尖牙。

“对,就是这个表情。”郁枭奖励似的在他的小兄弟上揉了一把,还趁着他吡牙的间隙往他嘴里塞了一朵去刺的红月季。

肌肤映着床单,呈现雪色的白。一丝不挂的少年,有着最漂亮的腰线,乖巧趴在床上的样子,像北欧神话里等待被献祭的使者,每一块凸起的骨线,都透着圣洁的美感,可当视线向前,移到那蒙眼的黑布和鲜红的月季,画面顿时又透出一股子背离圣洁的违禁感。

宛如一个自甘堕落的浪荡神使,用最纯白的身子,扭出最淫荡的曲线,用带着巴掌印的屁股,去开出最鲜艳的花枝。矛盾带来的那股直冲脑门的性张力,让郁枭忍不住沉醉其中,他娴熟地移动着画笔,调和染料,他觉得自己会完成近几年来最令他满意的一幅画作。

直到楚珞珈哀戚戚地叫了他一声,“”老公”

“”郁枭的视线忽然就直了,下一笔也不知道该画在哪。

“你叫我什么?”他沉声问道。

楚珞珈已经哀哀戚戚地哼唧了好久了。

屁股里的花梗都快让他捂热乎了,郁枭什么时候才能操他?

他原本以为这插花只是做爱前的另类扩张,直到听见了熟悉地涮笔声,他当即就炸了。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撅屁股,你他娘地拿我当人体雕塑?

他很想一把撸掉眼罩,大声质问他自己还要撅多久的屁股,但脑海中一下就自动浮现了郁枭从画板后面抬起眼瞪他。

他觉得自己要是真这么做了,不出意外的话,屁股上估计要多几个巴掌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