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只换来了楚珞珈敷衍地点点头,随即又埋头嗦起鸡骨头上的筋皮。
似乎感知到了郁枭眼底的失望,他于是挥了挥油乎乎的爪子,“别看了,你都看一早上了,我留条鸡腿给你。”
郁枭放下来衣服,盯了他同样油乎乎的小嘴愣了三秒,忽然大彻大悟道:“我不能再跟着你胡吃海塞了。”
说完他又朝楚珞珈走了过去,把他整个人端起来掂了掂,又道:“说起来你为什么不胖!”
楚珞珈吐出鸡骨头,拿手背抹了一把嘴,“谁让你一整个冬天都窝在屋里,不跟我出去溜儿子,你要知道我每天叼着儿子飞檐走壁,教他捕猎打洞,有时碰见小七养得那只肥猫还要跟它干一架,晚上回来还要跟你嗯嗯啊啊,每天的运动量多大啊!你呢,就晚上能打个桩,白天就窝在那儿那只笔‘沙沙沙’地画画,一天还要跟着我吃五顿饭,你不胖谁胖?”
郁枭:“……”
见郁枭脸上露出有些受伤的表情,楚珞珈又连忙改口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算你没有……没有大胸我也爱你。”
郁枭蹙起了眉头,“你刚刚是不是停顿了一下?你停顿那一下几个意思?”
“啊啊啊!我没有!你别压我!我手上有油,蹭被上你又该说我了!”
楚珞珈上辈子,这辈子可能还有下辈子都不理解郁枭为什么在穿这方面这么执着。
他甚至没想过郁枭嫌弃小崽子嫌弃了一整个冬天,驱使他来陪自己溜儿子的动力,竟然是为了对得起他那一柜子审美独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