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自己的椅子往边上一拉,又迅速的在他和四哥中间加了把椅子,“来,坐这儿。”
原野只要不看郁枭,倒也能笑得挺像个好人,尤其是看见了郁四半惊讶半惊喜的脸,嘴角不自觉又咧大了几分。
“这位是三娘吧?哎呦,早就听闻您牌技过人,这腰包里没几锭银子都不敢跟您组局儿!”他满面堆笑地说,一边提起了一个小黑箱子,“这是鄙人的一点点心意,前年出土的牛骨麻将,据说是出自前朝名匠张礼之手,材料用的可是上好的牦牛骨。”
叶三娘一看见麻将眼睛都直了,到了她这个年纪几乎天天舍不得下牌桌。
其实不用郁枭多做介绍,原野自个儿就能调动气氛到他身上,好多亏了他那张天生就甜的嘴,三言两语就给叶三娘哄得眉开眼笑。
郁四对他这本事也是服气,桌台上游刃有余,哄得动他三娘,桌台下还能分心过来抓他的手。
楚珞珈犬坐在郁枭大腿上,安静得如同一只狐狸标本,看上去还有点楚楚可怜,郁枭夹肉给他吃,他才敢稍微张一张嘴。
尾巴下面,他的两颗毛蛋蛋正被惨无人道的蹂躏着,他有心想让郁枭稍微往上一点摸摸,可郁枭只顾着和家人闲聊,全然不看他的眼睛。
他稍一挣扎,脖子上的铃铛就是一响,郁枭捏他毛蛋蛋的手劲也随之加大,惊得他差点交代出来。
直到新年的第一簇烟花怪叫着冲入了浮着薄雾的夜空,楚珞珈才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吭叽声,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但很快,他就看见小崽子从郁枭脚边抬起头来,正歪着脑袋看着他。
他一愣,不敢直面小崽子纯洁的目光,一时间羞得想用杏黄色的餐桌布把脑袋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