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怪我啊……我也不想这样啊,谁让你从来……”

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起来,他腿一软,还从楼梯上跌了一跤,摔的屁股生疼。

“从来都没说过一句喜欢我呀……”他看着紧闭的门扉,喃喃自语道。

群英刚经了一夜的狂欢,第二天打扫起来着实费了一番力气,营业也比平常要晚了一些。

郁枭是今天店里的第一位客人。

“你这是被霸王硬上弓了?还是现在流行牙印项链啊,咬得这么深,占有欲挺强啊!”原野被车婵娟扣下来擦玻璃杯,一抬眼就看见郁枭魂不守舍地走进来,还坐到了他跟前儿。

郁枭闻声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原野,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即又移开视线,小声嘟囔了一句,“气死我了。”

“怎么了这是?”原野瞧见他的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他踩着高脚凳去吧台最上面的柜门里,掏了瓶好酒出来,刚想看看车婵娟在不在附近,就和她那一双怒睁的杏眼对了上去。

他连忙跳下来对着车婵娟指了指郁枭,用乱七八糟的口型和手势一顿笔画。

车婵娟还有些介意昨晚的事,连带着郁枭也不想理,只是“哼”了一声扭头去巡视其他工作。

“和那戏子吵架了?”原野拿过一个刚擦好的玻璃杯递给他,倒了小半杯又问道:“我这么语气开心是不是不太好。”

“去你的。”郁枭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