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铺子是做什么的?”郁枭问。
他不聋不瞎的,声音分明就是从这儿传来,人怎么可能不在呢?一时连带着店主看上去都可疑得很。
他绕过大厅一排排的架子,一边从上面找寻趁手的工具,一边从镂空处观察着店主的神态,那是相当让人不爽的有恃无恐。
“我是个算命的,偶尔买卖些小古董,为了生活嘛。”他学着郁枭的口气道,一晃一晃地模样让他看上去更加欠揍。
但是这份有恃无恐一直持续到郁枭注意到了架子最角落里的小狐狸,并且蹲下身来和它对视大概几秒钟。
几秒钟之后,狐狸和道士都从他眼中看到了想要摸摸的欲望。
“那个不能碰!它是邪物!”道士当即把怀里的酒坛子一松,跳起脚来惊叫道,酒坛摔碎的声音和道士的叫声成功阻止了郁枭即将伸出去的手。
郁枭抬起头,愣了一下后摇摇头道:“没事,我辟邪体质。”
“不行!你在我这儿摸它可是要连累我的!”道士急急忙忙地冲到他身边,抓着他的两个手腕避免他去碰那只狐狸。
刚刚流逝的几秒钟,无疑是珞珈狐生当中最煎熬的几秒钟之一,从前他需要费多少心思才能换来将军的摸摸,如今近在咫尺,他却只能憋着,还险些没忍住,探着脖子凑上去。
“那我能买回去吗?这个做工实在太完美了,就像是真的狐狸一样。”郁枭反手抓住了道士的两只手,真诚地发问道:“不瞒您说,我特别喜欢白狐狸,我小时候被一只狐狸救过,但那时候我没见过狐狸,还以为它是只白色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