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宴。”
“那你再想想我是谁?”
“……皇上亲舅舅。”
“那你……”
“行了别说了,”连晁气得把袖子挥得哗哗响,打断他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左右晚上也得去面对那些牛鬼蛇神,倒不如白天先和皇上通通气,你一早说清不就得了,卖什么关子啊,神经病!”
“连晨远你给我讲话客气点,你自己也说了,我是皇上亲舅舅,小心我明天面圣时候告你御状,让皇上治你的罪。”
“烂人,你就在这儿摊着吧你!”连晁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德行,就差往他身上啐一口,“我明早来接你,别睡过了!不然你就跟在马车后面单腿蹦吧!”
说完他又不解气似的踹了塌板一脚。
狠话他是放出去了,但同时也做好了这姓喻的不守时的准备,果不其然第二天在门口守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把那家伙盼出来。
他以为喻恒又是对着镜子臭美臭过头了,于是对着守门的侍卫故技重施了几遍,准备进去好好责问责问,谁知却看到另一幅画面。
原本应该待在鸡窝里孵蛋的小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喻恒的卧房前了,而且比之前还要猖狂,两条前爪抱着喻恒受伤的那条腿不撒开,屁股又像灌了铅一样坐在地上不起来,还仰着小脑袋瓜儿朝着他嗷嗷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