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也被吓到了,各国半晌才开了门,老太太和哑夫人吓得抱在一起,赵善也哆嗦着说:“无碍,无碍。”
只见屋内,哑夫人的肚子不知在何时已经下去了,她本人毫无所觉。明堂抿起嘴,把门又掩上,三人走远了些,他才说:“哑夫人腹中大抵是那蛇的魂魄和怨气,是春雪看到的蛇。”
棠仰低声道:“这蛇可不像是没修成的精怪,又是谁杀了它。”
明堂不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眉心愈发拧紧。棠仰只看他,半晌,明堂才沉声道:“我想害它的是个女子。它道行不高,可能只是感觉到要它命的人属阴,便判断是女子,这才缠上了赵夫人,然后又去找春雪。”他见棠仰想反驳,示意他稍安勿躁,“至于道行忽增前来复仇,你们不觉得瞧着有些眼熟吗?”
“黄符?”棠仰蹙眉道。
“不一定,”明堂叹了口气,“春雪去问问吧,问那夫人是否接触过黄符或类似的。”
方春雪定了定心神,过去屋里询问。等她走了,棠仰才低声道:“它若是怕我,孤注一掷拼命也就罢了。可是这仍没法解释春雪看到她肚子里的黑色。”
“恩,”明堂揉了揉眉心,“先按下不表吧。”
待方春雪出来后,答案却不如人意。赵家人从未见过什么黄符,更没有接触过可疑的人。不管怎么说,那蛇死透了,赵善一家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在方宅待下去,仍是深夜去了客栈。方春雪也要回家去,明堂棠仰怕她害怕,把人送到了院门口,并再三保证此间事了,她这才进去,站在屋前又回过头,嘴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两人慢慢回了方宅,棠仰开口道:“她刚才是想问哑夫人腹中黑色的事吧。”
明堂恩了声,忽然低头在棠仰头发上吻了下,低声道:“这事比金龙大仙更累,更邪门。”
一说金龙大仙,棠仰想起来,趴在他怀里回说:“你说,会不会是那师娘干的。”
明堂不答,隔了半晌才摇头说:“她上个盯上的是金龙大仙那种道行的妖,这次怎么会和一个不成气候的蛇精过不去呢。”
“不能这么想。”棠仰抬头反驳说,“鬼和妖精是不讲道理的。”
明堂乐了,低头盯着棠仰,“那你讲不讲道理?”
院里鸦雀无声,两人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棠仰的呼吸本来很轻,望着明堂狭笑的脸,呼吸渐渐沉了起来。棠仰受不住明堂的眼神脸,扭开些脸低低道:“想讲的时候就讲,不想讲就不讲。”
明堂乐得更欢了,捧着棠仰下巴就在他嘴上亲了下,舌尖慢慢勾着他柔软的唇愈发无法无天起来。棠仰慌了,腾地把他推开,明堂挑眉道:“你看,不讲理了吧。”
“滚!”棠仰红着脸骂道。
明堂又一挑眉,真的转身就朝外走去,棠仰更急了,大声呵斥道:“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