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你介意什么啊！”

“我就是介意。”

“唉——”

玛妮叹息一声，蠕动两下，靠近赵灿，继续按摩。

“玛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这个……额……你之前说过。”

“有吗？”

“有。”

“真的？”

“嗯，哎呀反正就是有嘛，你害怕我进来偷东西不成。”

“当然怕你是个小偷。”

“……嘁，谁稀罕偷你的东西。”

赵灿抬手止住玛妮的按摩，然后赵灿转身面对面靠这浴缸，双手搭在檐口。

玛妮：“干嘛？”

赵灿：“就这样面对面按摩，我才看得清你说的那句话是真话那就话是假话。”

玛妮呵了一声，“我说的都是真的。”

“别愣着，继续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