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样……”乔皎忍不住嗔骂了一声。

死男人的德性就好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恶犬捧着一只香喷喷的肉包子,还舍不得吃那种。

听着男人愈渐粗重的呼吸声,乔皎都担心自己会被莫瑾淮突然咬上一口。

“喂,很痒……”乔皎缩着脖子哼哼,“你要亲就亲,要做就做,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死男人干脆碰到他也就算了,这么隔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闻来闻去,还是在敏感的脖颈处,他本来就怕痒,根本受不住。

“不行的,不能吻你……”

莫瑾淮喃喃吃语:“皎皎,你是我戒不掉的瘾,沾上就会沉沦……现在的隐忍已经是极限,如果触碰了那么柔软的你,我控制不住……”

要不怎么说不能听老男人说情话呢。

乔皎觉得听莫瑾淮说情话,比直接提枪就干还来劲儿。

或者说……感觉不大一样?

和莫瑾淮上床,就好像全身的骨头被弄散又重新组装,酣畅淋漓,既痛又爽。

听莫瑾淮说情话,却像是被放在温水中用小火慢慢炖煮,全身酥麻,过电似的。

唯一的共性是——都挺要命的。

乔皎红透了脸,抬手去推男人的狗脑袋:“有什么好闻的?”

“很香……”莫瑾淮仿佛在品评什么珍贵的香水,又像是捧着一盘珍情美食。

这种不直接碰触的闻嗅,短短一会儿乔皎觉得还行,可……

“你已经闻了一个多小时了!不烦嘛!”他抱怨道。

男人痴迷的样子,让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乔皎好奇地问:“我问你,我小时候身上有这种味道吗?”

男人总说他身上有甜香味,但他自己闻不到,于是就很好奇,以前他是好奇这味道闻起来是什么感觉,而现在他想知道这股让莫瑾淮闻着就像磕了催情?药一样的气味,是何时开始产生的。

如果是他与生俱来的,那莫瑾淮岂不是从很早就对他有欲望了?

男人贪恋地将下巴搁在男孩子的颈窝里:“小时候?多小?”

乔皎想了想:“唔……十几岁吧……初二,读初二的时候有吗?”

男人低笑几声:“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哪有什么香味?奶味还差不多。”

矣?没有吗?”乔皎疑惑地侧头看他,“那你对小孩子的奶味也有兴趣?变态吧!”

莫瑾淮莫名其妙:“你在乱说什么?我那时候没对你做过什么吧。”

“呃,是没有……”乔皎抿唇戳了戳手指。

莫瑾淮将他扳过来,面对面地看着他:“为什么我觉得你话里有话?”

乔皎忍笑:“你真不记得了?”

这么一问,莫瑾淮也有点不确定了:“应该……没做过什么吧……”

虽然乔皎是他认定的小媳妇,但那时候乔皎太小了,他不至于做那么禽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