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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依旧猛烈进攻,拿出像战士杀敌时的坚韧不拔和顽强拼搏。

老狗在和一少女纠缠,忽然大喊一声:“老严,小心后面!”

严非下意识往后看,一个少女已经站在了他的后面,手里的刀还差两厘米就会捅进腰间,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男人拿剑跳至半空,紧接着一道白光闪过,少女定住了动作,脖子出现一条裂缝,倒在地上,头身分离。

汩汩流出的不是血,是沙子。

沈默右手执剑,站在离严非三米外的地方。

他就知道是他,不是错觉,跟着他们的人就是沈默。

沈默说:“她们已经死了,不必手下留情,都杀了。”

老狗听见,立马掏出枪,砰砰砰地连续射击,可中了三枪的少女除了动作变迟钝了一点,仍然站得稳稳的,没死。

“沈医生,怎么回事?”

沈默飞到老狗面前,一剑砍下她的脑袋。

“枪没用,必须要断脖子。”

然后老狗和严非分别都抢走了少女手中的刀,人手一把,快速准确地划断她们的脖子。

现场满地沙砾,少女的身体变得干瘪,像漏气的气球似的,有的漏沙速度快,已经人皮贴着人皮,空中弥漫着一股尸体腐臭的恶心味道。

这时,一个发出咯吱咯吱奇怪叫声的人偶走了出来,只有巴掌大小,是稻草扎成的,做工有些粗糙,长短腿,粗细臂,高低肩,头呈九十度歪着,胸口处环着一块卡其色手表。

严非认得,那是严度秋随身携带的表。

稻草人察觉到严非的目光,立马转身往回跑。

严非赶紧追了上去。

沈默和老狗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