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非想,应该是严度秋突然查岗的时候,他变成白猫进屋的那次。
沈默继续走,严非继续拦着他:“不用搬了,他不用台式,坏了也无所谓。”
他哦了一声,把屏幕放回原位,然后摇摇晃晃走出书房,去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些紫米、培根、热狗、鸡蛋等。
严非抓住他的手:“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做紫米寿司,严非爱吃,我做了给他送去。”
“他已经吃了,你明天再给他做,好不好?”
沈默点头说:“好。”
然后他挣脱开严非的手,拿了一把水果刀,撸起左手衣袖,正要下刀割自己,严非吓得抢过刀,怒道:“你干什么?”
他指着小臂中间:“严非这里有条疤,我也要一样的。”
严非看了看自己的疤,是几年前抓吸血鬼的时候弄伤的,他叹了口气,熄灭怒火,轻声说:“沈默,别闹了,我们回房行吗?”
沈默没听,蹲下,打开一个柜子,里面放着的都是青梅酒,他打开一瓶,仰头想喝。
严非抢过酒瓶,有点头疼:”沈默,不能喝。“
他一脸委屈,眼中泛泪,声音带着哭腔:”这是师父最爱喝的酒,我也要爱喝,我酿了很多很多,就等他回来和我一起喝。”
别人饮酒,是为了醉酒,而沈默饮酒,是为了从这种酒中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