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欲海诧异凑来:“你以前真的有感情?”
释宥抓住欲海胳膊,一块出到门外:“去,通知其他使者,明日辰时开会。”
欲海难置信回头,释宥已退回怒冲屋里,顺手把门关上,欲海在外嚷着要进去,见无果便离开,怒冲缓慢凑来,将释宥打量一番,小心翼翼道:“释宥君,你方才的意思是忘了我们的本性,还是自己的?”
释宥抬头,淡淡道:“总之,你觉得自己有几成把握做到“不可貌相”?”
怒冲摇头示不知,更不解为何释宥只关注他而非其他,因此忍不住道:“其他使者也有过分的时候,为何释宥君只问我?”
释宥好声好气道:“明日会议,我会一个一个问,而你向来不善沟通,他们总爱拿你开玩笑,之后就老羞成怒,结果还打起来,若真想辩论,等日后习得“不可貌相”再来也不迟。现在问了,明日我就不会点你,省了他们胡闹的时间,还能缩短会议,大伙也能赶紧回来职务。”
怒冲平日只要一发火,大家就暂且不戏弄了,单靠脾气,维持不了多久,而且他们会觉得越来越好玩,所以必须靠修养,只有不理会,久而久之他们觉得无趣就不玩了。
“那释宥君想问什么?”怒冲谨慎道。
释宥认真上前一步:“好好回忆以前的自己,想起了就告诉我。”
“我……”怒冲略垂头,眼神不安定,许久方道:“释宥君,抱歉,其实我记得。”
释宥面无神色盯着他,略点头:“既然记得,那麻烦你今后避免被所属力量吞噬,也带着原来的性子继续“不可貌相”。”
“我做不到。”怒冲目光坚定凑前:“释宥君,我觉得现在挺好的,能用怒火把他们赶走。其实胆怯的是我,不是葸悚君。”
怒冲也还记得,葸悚比恶德还要胆大妄为。小时候,大家尚未被力量吞噬,打架嘛,是葸悚暗中挑起的,为了替怒冲报仇,甩锅甩得比欲海还厉害。葸悚看谁不顺眼就把锅扔给谁,由于是欲海欺负怒冲,自然由欲海背,但欲海却以为是恶德甩了锅还扔了铲,买一副新的好过年!
这件事,怒冲至今也没说,释宥不追究不代表不知,其实还悄悄罚了葸悚,要葸悚释放恐惧自缚一个月,对外宣称面壁思过。
释宥点头示知了:“有些事别看表面,既然不想回到过去,那就继续修习“不可貌相”,从怒海变成温婉有爱。若学不来,就去请教爱幸罢,你俩更容易沟通。”
怒冲点头:“释宥君放心,我会努力的。”
翌日,会议时辰将至,欲海慌慌张张各个院子又敲门又喊,释宥在会议厅候着都隐隐约约听见。须臾,众使者如风而至,很快坐好,等会议开始前夕,总会闲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