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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昱脑中突然一阵绞痛,不受控的气息在体内翻涌,心跳如擂,直至霍地从地上站起,凝神聚灵,仍旧无法平息。
猛然想起临走时风之夕的未尽之言“你身上... ...”
我身上什么?中毒?别逗了,比起你的那句“到此为止”,这天下还有什么能将我弄死!
翻云台上,渔歌晚前来探望他看管的“犯人”。
“孟章君可还好?”渔歌晚拿了饭菜和一些药物:“南昱简直就是粗人,哪有人上来就打人的!”
简万倾见他也不像真的打抱不平,话里还听出了取笑嘲弄之意,便不想理会他。
“孟章君,我想问你个事。”渔歌晚给简万倾服药。
“何事?”
“男人之间,也有那样的感情吗?”渔歌晚回想起风之夕脸上的神情,若要真找个词语来形容,只能是:万念俱灰。
简万倾不知渔歌晚说的什么,没有回答。
“那我问你,两个男人是如何行事的?”渔歌晚思绪跳跃,闻者一惊。
“噗... ...”
简万倾药喷出一半:“你问这个干吗?”
“就是好奇,殿下好像很喜欢与南昱做那个事。”渔歌晚若有所思:“我不知是何滋味,我俩试试?”
“噗... ...”简万倾的药彻底喷完,连带一阵面红耳赤的咳嗽,指着渔歌晚:“你... ...你... ...”
“我什么?你我也算旧识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渔歌晚看着他:“你不也喜欢男人么?我听说南昱就是在东岭学的那些,你做了这么久的宗主,该不会不精此道吧?”
简万倾刚被南昱暴揍了一顿,本就气虚体弱,再被渔歌晚这么一刺激,险些没再晕过去。
渔歌晚一脸认真,不像与他说笑,心里莫名一栗:“你想做什么?”
“你不肯便算了,搞得我像要强迫了你似的。”渔歌晚不悦的摇起扇子:“我也看人的,你身材长相都还能入眼,别人我动不了那念头。”
简万倾一阵恶寒,你鬼书生堂堂冥王左丞,怎么一副未经世事的无知模样:“你确定,你喜欢男子?”
“也不是,这不眼前没别人么!”渔歌晚说道:“殿下抓了你在此软禁,他自己又不知去了何处,我也怕你呆的无聊,想找点事做做。”
谢谢你了!
简万倾心道,我不无聊,你才无聊,还想出这么龌蹉的解闷之法。
你家殿下与南昱那点破事,我就算一眼就清楚。
可不代表我来者不拒,况且我不喜欢男子。
以前那些风流韵事,也只是借着断袖的名头,拉下脸皮为了接近风之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