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南昱对风之夕的善解人意很是感动:“我就看一眼就回,也许还用不了一个时辰。”
甘宁关下,驻军大帐内,一个士兵拿着一块牌子进来:“报!”
帐内,主将李沧澜正和几名武将在议事:“何事?”
“禀将军,外面有一个自称将军朋友的男子求见。”
李沧澜接过士兵手里的牌子,那就是一块普通的木牌,上面粗劣的刻了个“令”字,还刻了一个小人,看上去更像是孩童的玩具。
李沧澜细看了许久,突然面色一惊:“他在何处,快请他进来,你们先退下吧,各司其职。”
男子大步进入账内,环视了一圈,不顾一脸懵然的李沧澜,自己往主将位置上一坐:“你这戍边日子也太清苦了点吧!”
“你是谁,为何会有这个木牌?”李沧澜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
男子起身走到帐门口探视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才凑近李沧澜耳边:“你猜!”
李沧澜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一时觉得这个陌生男子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谁叫你来的?”
“李焉,字沧澜,家中长子,八岁弃文习武,十六岁从军,二十岁升为主将,打小就喜欢郡主平阳,怂了十几年硬是没敢提... ...”
李沧澜脸色大变:“你究竟是何人?”
“哦对了,李将军自创了一套割草剑法,屁股上还有颗黑痣... ...哎呀,痛痛痛!”男子被一把握住下颚,眼看李沧澜已经急的两眼绯红,忍不住咧嘴笑道:“不逗你了,你现在还没认出来我是谁吗?”
“奇无?”李沧澜不可置信:“不会真的是你吧?”
“是我,易容了,来试试你还记得我不。”南昱大咧咧往软塌上一躺:“顺便看看你混成什么鸟样。”
李沧澜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又有些哭笑不得,这语气和做派,不是南宫昱又是谁!
“易容?不是,你怎么大老远跑这来了?”李沧澜将手从剑柄上移了下来,走到南昱身边坐下,扯了扯他的脸:“还挺真的啊!”
“滚开!”南昱被他揪的脸痛:“老子这就是真的,不对,是幻容,应该是障眼法的一种,唉,你们这些凡人不懂。”
“哟呵,成仙了哈!”李沧澜笑道,上下打量着他:“你小子长高了不少啊!能耐了啊,玩起本将军来了!话说这两年你也没给我来信,你都干嘛去了?”
“本世子行踪是个机密,无可奉告,至于能耐嘛,我倒想看看能不能玩你一下,要不,咱俩出去比划比划?”南昱挑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