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昱心里莫名一动,他是要给自己吗?他还记得?
风之夕对那几大箱的衣物无甚兴趣:“陵光君唤我来何事?”
“这不来客人了嘛,人家千里迢迢送来这么些东西,还是徒弟亲自张罗的,他表妹亲自送来,对了,还给你也准备了一箱呢,你快看看!”
“我不需要,你留着吧!”
“那怎么行,怎么说也是两个孩子的一片心意,你看这丫头多乖啊!难得来南谷,让你表哥带你四处转转,住些时日,我也好准备些薄礼你带回去。”
“好的!”小姑娘回答得很爽快,紧紧的挽着南昱:“昱哥哥你住哪里啊?我要和你住一起。”
“我与全尤还有事商议,若无其他要事,我便先告辞了,宣姑娘请自便!”风之夕面无表情道。
不待殿里的人反应过来,便转身出了殿门,手又换到前面。
“别管他!”陵光君笑道:“他就是这德行!”
南昱望着风之夕的背影,一阵失落,风之夕表面虽没有什么,可他明明见到了那香囊了,难道不是拿来给自己的吗?
藏书阁中,全尤与风之夕皆面色严峻。
“如此说来,他是觉察到什么吗?”全尤说道。
“尚不可知,但却可疑,我在竹海布了阵法,若真是我们想的那样,他一旦入阵就会原形毕露,可他中突然折返,不知何故。”风之夕道:“此事又不宜在南谷内门进行,稍有不慎会适得其反,若只是简单的附体,那倒容易,怕的是... ...”
“契灵!”全尤接过他的话:“若真是心甘情愿共享肉身,那就麻烦了。”
风之夕点头:“目前尚且不知他意欲何为,静观其变吧。”
傍晚时分,南昱抬着一口大箱子呼哧呼哧进了梅苑,往屋中一放。
“拿这些来做什么?”风之夕头也不抬。
“师叔为何事生气?”南昱看着案前的风之夕。
风之夕抬头一愣。
☆、惊梦
“那是平阳,不是什么宣小姐。”南昱走近桌前,观察着风之夕的表情:“南宫平阳,我的亲妹妹,因为南谷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师叔也叫我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我才交代了平阳化名的。”
见风之夕眼眸里的情绪变化,心里莫名一松,也莫名一动,难道真是因为平阳?为什么?
风之夕仍旧没说话,起身走向书架。
南昱瞄了一眼风之夕的腰间:“师叔,你的香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