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从望道:“你认识这个受伤的金丹真人?”
秋夕月一拍胸脯,骄傲的道:“我认识他家公子。”
这有什么可骄傲的。袁从望瞧着自己的傻师侄,心想他爹娘明明都很聪明,怎么到了这唯一的儿子身上,这聪明劲就没有了呢。
“他家公子是那个?”
“松河沿梁非秦。师伯你不认识他,但夕月认识。我和他是在天启国的国都百花阁认识的,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昨日还在一品楼一同饮酒呢。”
天启国的百花阁?他也曾年少过,自然知道这百花阁是何场所,当下便知道这个松河沿的梁非秦是何品行了。能和秋夕月相谈甚欢的主,想必也是贪花爱柳之辈,不求上进,只醉今朝的纨绔仙门子弟了。
袁从望道:“原来如此。所以你才救那个罗护卫?”
秋夕月道:“倒也不是全因为阿秦,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让李雪丰救得。生命为重中之重,怎能见死不救。若是师伯遇到了也会如此的,对吧?”
“不一定。得看这人是谁?值不值得救。你呀,还是太小,不知道有些人不值得救。”袁从望溺爱的摸摸他的头,道:“虽说爱敬生命是好事,但当你一旦活到一定的岁数,自己的生命他人的生命都会看的很淡的。”
秋夕月天真的道:“一定的岁数,一定的岁数是多少啊?”
袁从望比出一根手指,道:“一百年左右。”
秋夕月道:“那还早着呢。师伯,我才三十岁,正常来说还有七十年呢。”
袁从望道:“筑基期有两百年的寿命,金丹期有五百年。夕月,你就不能在两百年内进入到金丹期吗?”
秋夕月皱着脸,苦巴巴的道:“师伯就不能要求师侄办些能办得到的事吗?”
袁从望俊脸一虎,道:“这点都办不到,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师伯我当年比你还不如,还不是照样在五十多岁步入金丹,你总不能连师伯我都不如吧。”
秋夕月道:“师伯是五十多岁步入金丹期,但是您可是二十六岁从练气期到筑基期的。我哪能跟你比啊,我是去年年底才进入的筑基期,根基还很不不稳定呢。”
袁从望道:“不稳定你爹怎么会让你来遗迹。怎么着,你爹要新娶妻子了,怕你不同意,故意打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