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老婆嫩得能掐出水,他哪儿会嫌:“我是想说你别和刚才那俩货计较了,气着自己不值当。”

“我就要计较。”

“他们现在离开了过段时间肯定还会回来,你难道一直都去和他们吵,有意义吗?”

卫延理直气壮:“当然有,吵完我开心。”谁让我不开心,我就得让他也不开心,他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温如昫:“……”说不过,睡吧。

床单一掀,盖住脸。

卫延被闷得喘不过气,在男人胸上咬了一口:“臭男人。”

“香香老婆。”

“哼,你说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温如昫闭着眼:“不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得简单,万一他们抓你去解刨,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

“跑路吧。”

卫延:“嗯?”跑路!狗男人上辈子不是去当农业专家了吗?

“收拾收拾,咱们找机会跑路。”

“家里这些东西呢?”

“不要了。”

“外面那么危险”,卫延有点怕,狗男人打五六个没问题,五六十个怎么打?

温如昫微微一笑,从床头柜摸了一支铁壳的自动铅笔,拇指和食指用力,铅笔顿时碎成铁粉:“我能保护你。”

卫延眼珠都快瞪出来,嘴巴张得溜圆:“你什么时候力气变这么大了?”

“昨天傍晚。”他睡醒想给老婆拧帕子擦擦脸上的汗,结果把老婆的毛巾拧烂了,偷偷从储藏室翻了一条新的出来,还好老婆没发现。

卫延抓住男人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和以往没啥两样,茧子还是一样多,同样喝灵液,凭啥他提十斤米都累,不公平。

靠,刚刚狗男人还一直揉他的腰,要是稍微用点力,他腰是不是就碎得稀巴烂?“以后不许随便摸我。”

温如昫笑容逐渐僵硬:“……为什么?”

“我是肉做的,铁做的你都能弄烂,别说我了。”

“延延,放心吧不会的。”

卫延下床站在镜子前,拧着腰往后看,果不其然,白嫩肌肤上印着一个硕大的红巴掌:“这是什么?”

温如昫:“……就轻轻的拍了一小下。”

轻轻的,他可没感到轻轻的,刚刚都快被拍哭了,还以为狗男人故意欺负他:“轻轻的都这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