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

温如昫又把老婆的手放到嘴边好好亲了亲:“乖,不疼,不疼。”

“我好看还是沈益春好看?”

这还用问:“当然是你。”

“哼,你为什么不否认他好看?”

温如昫:“……”

“如果我起床摔了一跤,爬起来后抄棍子打沈益春,你帮我还是帮他?”

“为什么要打他?”

“你都不问我摔得疼不疼,你不爱我,呜……”

温如昫:“……我爱你,我爱你,乖,不哭了,鼻子都哭红了。”

也怪温如昫年轻没经验,再过几年,经验丰富了,就会明白一个道理。

老婆哭闹多半是没挨够草。

一顿草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顿。

看着狗男人伏低做小好一阵,卫延总算气顺,娇娇的攀着男人手臂发嗲:“昫哥,我腰酸。”

温如昫手覆上去:“好,给你按按。”

“屁股疼。”

温如昫脸红:“也给你按按。”

屋外,柴火烧得正旺。

沈益春紧盯着卧室方向。

里面时不时泄出几声小猫叫一样的哼唧声。

他耳朵微微发热,回想着那张花儿一样娇嫩的脸。

卫延被按着按着就睡着了,一觉睡到晚上七点,天完全黑了。

万籁俱寂。

空气里漂浮着烤红薯的香气。

狗男人呼吸绵长,睡得正香。

他打了个哈欠,抬手捏住狗男人鼻子。

温如昫呼吸不畅,也醒了,迷迷糊糊的抓着老婆的手亲了两口:“延延,饿了没,晚上想吃什么?”

卫延有点想吃炸红薯条,但又有外人在家:“烙韭菜盒子吧”,上次收回来的韭菜还没吃完,再放下去要发黄了。

“好,我去弄,你再躺会儿。”

“不躺了,骨头都躺软了”。

卫延跟着起床,狗男人去和面,他去舀水洗韭菜。

沈益春也没干看着,凑过来帮忙洗菜。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碰了卫延手背好几下,卫延感觉有点怪:“你歇着吧,这点菜一会儿就洗完了,不用帮忙。”

沈益春笑:“哪儿有白吃白喝还闲着的道理,你这儿用不上我,那我就去劈柴。”

卫延心生警惕,小白脸,这么积极,是不是想衬托出我懒?

虽然他最近确实有点懒。

温如昫敏锐的发现老婆变勤快了,前几天做什么都懒洋洋软绵绵的,这会儿动作突然利索起来。

突然这样,别不是等会儿又要闹。

三人心思各异,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翌日,雪刚停沈益春就提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