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笑了一声,左手从被窝里探出来垫在自己的脑后,一副悠闲的样子:“疼不疼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服部平次当年也是这个位置中弹,在医院里躺了好久。

疼,当然是疼。不过那已经是17岁发生的事了,平次也只能记得“疼”这个事实,却无法记起那种感觉是不是比现在更令人难受。

“你不会是忘了吧?”

服部平次不说话,伸手捏住凛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凛的气息里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喉咙里溢出鲜血一般。

于是这个吻只持续了几秒钟就分开了。

“平次?”

按照他对于服部平次的了解,这么短暂的吻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真的没事吗?”

远山凛哭笑不得,索性抬手在这位大侦探的脑袋上揍了一拳。

“子弹取出来了伤口也止血了,我能有什么事?”

“让我看看——”

“看你个头!!!”

远山凛的抗议并没有达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服部平次坚持要看,义正言辞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做出推理的标准动作铿锵有力地说“犯人就是你!”。

……

……

……

这是什么愚蠢至极的比喻啊。

远山凛无奈地掀开被子,把病号服的扣子都解开,露出下面雪白的绷带。——虽然不知道平次究竟坚持什么劲,反正他只能露到这个地步了,要是对方敢动手拆绷带他下一秒就能踹到对方的老二。

“看好了?”

“……”

“平次?”

服部平次发誓他本来真的只想确认一下远山凛的伤到底有没有问题,不过瞅了几秒钟之后他的视线就瞟到了别的地方。比如线条平滑的锁骨,光滑的胸肌和两侧粉色的……

如果不是身体情况不允许远山凛真想把床头上的苹果拿过来用它砸死服部平次。

“喂!这又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服部平次为自己鸣不平,“谁让你——”

长得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