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舟不仅嗤笑:“你在做什么?”
间云涯道:“我说了,我搂你睡。懂么?”
“做久了王的人,就是如此霸道么?”应离舟打趣道,“青梧,你比之前有趣。”
“别说话,我很困。”
间云涯闭上了眼睛,但应离舟却不依,应离舟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何来你这?”
“不想。”
间云涯此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他若是不想,那应离舟定要与他拉扯起来,定要将这事全数灌给他。知己知彼的间云涯,当真被应离舟揪着听着他来此的原因。
“孤方才去陪何贵妃了,他这人喜怒无常,孤不喜欢。”
间云涯心里暗笑,自个喜怒无常就莫要说旁人。应离舟接着道,“不过是个罪臣之子,相貌也不出众,孤不过是抬举他入宫,倒像是孤亏欠他一般。见不着孤时哭哭啼啼,见着孤了又一言不发。他还不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讨人喜欢,起码这婴儿长得白嫩可爱,哪里似他一般,成日里哭丧着脸。孤还没死,就赶着吊丧呢!”
间云涯点点头,“你说的很对。”间云涯也不喜欢这样的男子,他喜欢的倔强不屈的男子,喜欢有气节敢爱敢恨的男子,既然身处无奈就不要露出无助,哭若是能解决事情,那天下人一起痛哭好了。
应离舟的眸子掠过一丝寒意,他似笑非笑道:“他可是你最信任的丞相之子,你们自幼一起长大,如今你倒附和起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