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最极致的悲伤是麻木。
我闭上眼,想说的只有一句话:“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
这句话我会说,但不是现在,因为我知道许小诺苦心安排为的就是等我这句话,我不会遂了她的心愿,至少不会在她面前遂了她的意。
“言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浑身湿透的景漠宇冲出浴池,从背后拥住我的腰。钢筋铁骨般的强硬清楚地表达着他的在意。
我没有挣扎,反手关上浴室的门,挡住门外那些男人的视线。而后,我笑着回身,以指尖点住他的唇。“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不管你面对多大的诱惑,你心里最爱的人始终是我!”
面对我顾盼神飞的娇笑,景漠宇一怔。
我的手指滑过他的唇际,在他还没回神时,对着他的下唇狠狠咬上去。
粘稠的血腥涌入我的口中,他僵了一下,随即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后脑,用尽全力吻上我,唇齿与心脉相连处,是抵死缠绵的痛楚……
激情澎湃般的热吻中,他的舌尖轻灵地挑开我咬紧的齿fèng,滑进我的口中,极富技巧地舔舐、纠缠,吸允着我的舌尖……
旁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