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言言,你再给我点时间——”他伸手托起我的脸,想帮我擦去眼泪,我却一把推开他,因为用力过猛,跌跌撞撞连退数步才站稳。
我狠狠摇头。“多少时间,我没有办法改变你。”
因为他的心里已经装满了另一个人。
见他走近一步,眼中尽是怜爱,我颤抖着连退两步。 “你别过来。收起你的怜悯,我不需要……把你的怜悯和施舍,留给需要的女人!我景安言,不稀罕!”
“你!”他看着我,眼底都是浓重的暗红。我知道他生气了,他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
我不知所措地后退。
“你一定要我把你当成女人……好!”他两步冲到我面前,抓住我颤抖的手臂,不顾我的挣扎硬是把我拖向他的车,塞了进去。
相处二十年,他从未真正跟我发过脾气,更没有如此粗暴的举动,我有些懵了。“你要带我去哪?!”
“回酒店。”他并不是回答我,而是告诉一脸愕然的司机。
司机不敢多问,以时速七十公里的速度将车开至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