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漠宇终于开口了,“我今天要谈一个重要的项目,明天去办结婚手续。”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外衣,走出门,从爸爸和呆若木鸡的叔伯中间侧身而过。
没有一句解释,也没有一句安慰,他就那么走了,似乎跟我说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我终于什么都懂了。
我真傻,景漠宇就算喝的再醉,也不至于如此丧失理智,一味地求~欢,除非他的血液里融入了不该融入的东西,而且含量似乎很高。
谁要害他?谁又敢害他?
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个一大早便迫不及待撞破奸~情的“好父亲”,景漠宇的父亲,我的父亲!
那些让我难堪的人转瞬间都消失了,爸爸走到我c黄边,轻轻坐下来。
“我让玉妈给你炖了鸡汤——”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地面,眉峰间的皱纹深如沟壑。
我无声地点头,又深吸了口气,让声音听起来很顺畅。“我才二十岁,现在结婚,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