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所以?”
他说:“你近年过敏时吃的最新那代抗组胺药,是我参与研发的。”
我说:“所以……”
他客观陈述:“这应该也算是种间接关怀。”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我们对视了得有五秒,我说:“哇哦!”将双手交握放在锁骨处,嘴角挑起弧度赞美他。“好崇拜你。”
他奚落我:“一个世俗的科学家有什么好值得你们高尚的艺术家崇拜的?”
我无奈摇头:“聂博士你怎么这么记仇?”
他轻描淡写:“记性太好。”
我耍无赖:“那你也不能记我的仇。”
他好奇:“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记得什么什么经典里说过丈夫应该无条件纵容妻子的无知、愚昧、傲慢,还有小脾气。”
他优雅挑眉,嘴角带一点儿笑:“哪一国的哪一部经典?”
我说:“哎呀,读书太多,记不得了。”
聂亦看了我两秒:“是《聂氏经典》?”
我抿着嘴:“哎哎,刨根问底可不是什么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