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开口,爸爸过来拉住我。
“君逸,别跟你爷爷顶嘴,有什么话好好说。”
爷爷压不住火气,对我大吼:“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是,我要娶我爱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他又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这一次力气更大,我差点跌倒。
爸爸见爷爷还要挥手,匆忙拦在他说:“爸,君逸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事情慢慢教,别动手。”
爸爸的脸色很差,白得几乎能结出霜。这段日子他的病情一直反复,爷爷似乎也很担心他的身体,言语缓和了一些:
“就是因为他小,我才要好好教训他,难道要等到像你那样弥足深陷,被个不如流的歌女迷得晕头转向。”
“爸……”
“什么叫弥足深陷?”提起妈妈,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毁了我妈妈一生,有什么资格再去贬低一个已故的人。
我大声质问他:“如果不是你逼的,他们会有今天?你非要cao控一切,非要别人都要顺从你,才能显示出你的权利吗?”
“梓谕,你看看,这就是没教养的女人教出的儿子……没有家教,没有信义,目中无人,再不教训他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我不用你教,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你,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我明天就回国。”
我刚转身打算出门,背后一阵剧痛,我咬牙忍住没躲闪……
直到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