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过是有些事情……”他抱着她大步往回走,喉间哽着声音低哑得不行,眉头皱得深深的,“郡主以后别这样冒失跑出来了,入秋夜里凉,要是冷着了该如何是好?”
“你又有什么事情要半夜三更出来干的吗?是不是与女子私会?是不是?那人是不是恶妇??”燕岚在他怀里坐正了身子和他平视,小手圈拢他绕到他颈后,颇有些不休不止的意味。
“不是。”景枫摇了摇头,“并无跟女子私会,郡主放心。”
“不是那是什么?”燕岚不管不顾,继续威逼他道。
她揪着他的衣襟,致使他怀里的绑着纸条的石头就从身上掉落下来,一路滚动落到了云蔽处的阴影里。
景枫:“……”
怀里的小燕岚捶手顿足地抓狂起来:“还说不是私会??传信了都!!”
景枫颇为无奈,最终还是解了身上的披袍,单手叠了几层铺在地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将怀里的小郡主放在披袍上,垫着让她的小玉足站在地上不至于太冷,这才去拾起那颗绑有纸条的石块。
他很爽快便将那纸条交到她手里,尽管知道那是重要的信息,甚至自己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燕岚却顿时有些心虚了:“怎么?我才不屑做那些偷窥人信笺的事呢!”
景枫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纸条塞进她手中,“这是你爹暗中派来跟着我办事的人,给我传回来的信息,你要看也不是不信。”
燕岚一听,还是将纸条递还给了他,顿时觉得自己情急起来真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明明自己才是他姐姐。
“那就……那就不看了。”燕岚脸一红,扭头就走。
走了没两步,她就又感觉被人从后头拦腰抱了起来。
“郡主地上冷,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景枫严肃冷峻的侧脸对着她,抱着小少女往寝屋的方向去。
武试很快就到了,场地安排在城外大荒山的校练场。
燕岚坐轿子前去,中途竟碰见赵家的轿子,燕岚下轿子的时候,竟然无意中发现赵家轿子里下来的人仿佛是赵明霞。
“鸣翠,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明霞姐姐?”燕岚问。
鸣翠刚才忙着替主子料理衣裙,没有看见。
“回郡主,表姑娘如今不应该还在永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