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O皿O……
这孩子!
磨蹭了半晌,宋彩羞耻地开口:“晏、晏郎天下最强,晏郎史上最棒。”
噗——
哇哈哈哈哈哈,变TM的小了!真的变小了!
“晏郎天下最强,晏郎史上最棒!”
又变小了!藕吼吼吼吼哇哈哈哈哈!
“晏郎天下最强,晏郎史上最棒!”
……
玩了六七次,宋彩已经缩小到只有小拇指指甲那么大一点,钻门缝绰绰有余。他冲小黑煤球道了谢,走到床框边沿便要跳下去。
一看高度,嗝~万丈悬崖也不过如此!!!
小黑煤球说:“娘,甭怕,保证摔不着你!”
宋彩:“为什么?”
“这还要问为什么,难不成娘你见过被摔死的蚂蚁?”
宋彩:“……”
说的也是,蚂蚁能被摔死吗?不,从悬崖上扔蚂蚁,蚂蚁最后不是被饿死的就是老死的。
道理是懂了,但宋彩多少有点恐高,眼看着自己那双巨大到诡异的鞋子就在下头兜着,还真是恐惧随心生,由不得你不怕。
宋彩心道豁出去了,闭了眼,纵身一跃。
啊,从未有过的轻盈体验,被风托着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他像一片碎纸屑,在空中拐了好几个弯后落地,虽然磕着了膝盖,但真的不算疼。宋彩穿着白袜子踩在地上,把每一粒尘埃都看得清清楚楚,而地砖上的每一道接痕都变成了沟壑,他得一道一道翻。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以他步行的速度,什么时候能走到江晏的房间?
小黑煤球看他犯愁实在忍不了了,干脆脱离他的身体跳到地上,化成黑色小人的形状把他提溜起来,驼在背上一路跑到了江晏的房门口。
江晏的房门关着,小黑煤球一条圆滚滚的胳膊化成了刀,刷拉削掉了自己的头皮,然后把目瞪口呆惊吓过度的宋彩放在那头皮上,道:“放心啦娘,我没事。”
果然,他那块被削掉的头皮立即又长了出来,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做过手术。宋彩稍稍放心,随着小黑一口气吹过来,乘着黑色“飞毯”飘进了江晏的门缝。
江晏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