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察觉到几名男同志都在看他,道:“我不清楚啊, 别看我。”
赤练笑了起来:“从方才就发现宋公子与千重心姑娘颇为聊得来, 不知是在讨论什么?”
宋彩:“就随便聊聊,聊我一个朋友的事情。”
赤练:“唔,那千重心姑娘为何突然就冲出去了, 真是……呵呵。”
宋彩没吭声,江晏却接着道:“想必是生气了,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送出去的东西没被对方消受,却被其他人消受了。”
赤练:“哦?”
“但若换个角度想想, 当对方收到了盼望之人的礼物,结果发现礼物是那人多管闲事替旁人送的,心情又该当如何?”
赤练:“这……本王已经不大明白了。”
一旁的北云既也不明白,道:“怕不是产生什么误会了,江少侠有话不妨直说?”
江晏:“没有误会,里里外外清清楚楚。”
赤练:“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见到江少侠喝下了一包药粉,是何物?”
江晏冷哼一声:“说是什么调理身体的药粉,宋公子爱惜,不舍得赠予我,我拿来喝了便惹他不高兴了。”
宋彩忙解释:“不是的,我没有不高兴啊,人家千重心姑娘也没这么想啊,我都不明白你是怎么了,你,哎……”
江晏:“话都说不清楚了,我就这般让你难以忍受?”
宋彩:“没有呀,我什么时候说忍受不了你了,你怎么回事呀!”
江晏:“你这是在冲我发火?”
“哈?我没发火吧,什么跟什么呀,”宋彩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巴掌拍在额头上,“看在咱俩交好一场的份上,拜托你别搞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几人闻言皆是面色怪异,江晏顿时怔结:“……谁搞你了,胡言乱语。”
宋彩:“……不是,此搞非彼搞,我,我不是,哎!”
这时蓝姬他们陪着千重心进来了,宋彩抬头一看,千重心的鼻子里塞了两团白纱布!
“千重心姑娘,你流鼻血了?”北云既问道。
千重心红着脸点头:“惭愧,惭愧。”
宋彩:“……”
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流的鼻血,是因为你老公刚才喝了那什么药吗?
因为担心药效会很快发作,千重心以鼻子为借口早早离席了,宋彩也说头疼,想回去早点休息,于是这场晚宴草草结束了。回房以后宫人来给宋彩送白天浣洗晒干的衣服,宋彩便脱下了身上的蓝色宫衣,准备换回自己的那套。
刚露出半个肩膀,房门被人砰地踹开了。
“你干嘛?”宋彩见来人是江晏,忙上前去扶他,“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路都走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