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证,小何也盯着看来着,只不过没大头那么赤裸裸。
我心里一笑,表面正色道:“不管是不是因为屁股,咱们都得通知他们一声,毕竟是一路走来的,况且路上真发生什么,他们也是一股力量。”
领带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
“怎么?”我问道。
领带轻声道:“昨晚我听到一些声音,但不能确认。”
大头和我们去过四川,知道领带的耳朵异于常人,再联想到我刚刚的话,随即警惕道:“那几个采药人?”
领带眼神一冷,随即手中翻出匕首,就要出去,我上前一把拉住他,哭笑不得的问道“干什么?”
“我去门口守着,敢有异动就先宰了他们。”领带干脆道。
我苦笑一声,上次带领带傍身去望鱼,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走散,他回来听赵顾提到人可能有潜在危险,便要先下手为强。
大头也失笑道:“哟,小汉生啊。”
汉生笑笑不说话,一直酷哥视人的领带倒是脸色出奇的红了一下,瞥向汉生的眼神中满是崇拜和尊崇。
我们住在一个院子,汉生练功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指点过领带,汉生也亲口说过,领带的刀法有清廷武状元刘秀虎的刘家刀架势,抗日时期中央大刀队的刀法就是正宗的刘家刀,汉生点评过领带刀下有血勇。
我道:“不急,先查清楚,别误伤了其他人,再说火候和汉生都确认过那伙人,应该不会有问题。”
小何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招待所里有外人?”
我眯眼道:“也说不准,今晚咱们轮着休息,眼睛放亮点,看看老鼠到底是哪来的。至于火候他们,先不用知会,暂时没有危险,以免打草惊蛇。”
我和汉生一个房间,小何和领带一个房间,大头打呼噜太响所以自己住,晚上也不着五个人,领带自告奋勇说他可以守夜,小何就顺水推舟说那他们两个来看就好了,我想想也行,毕竟不是野外,休息半夜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