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沉默了,半响才重重叹息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从乌蒙回来,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兹是你参与进来,就会有一天重回青山,我心里一直很坚定。你……准备好了吗?”
我挠挠头,“还没,这会儿就是先敲定下来,具体的我还没准备,还有,我得回陕西一趟,关于青山的位置,我再去问问。”
“行,那我给你准备人和装备。”老何站起身,似乎当下就要去筹备。
我赶紧拦住他:“何叔儿,别急,人有,装备我明天列个单子,有人去准备。”当下便将与曹玄黄的约定给老何一五一十的复述了一遍。
听后老人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夸赞道:“你的决定非常正确,如果能将上海那拨人绑在咱们车上,对以后的转型会便利很多,尽管他们不会为了咱们出手,但树的影人的名,多少会有人冲他们给咱们些方便。”
“既然你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曹家那脉人的根基毕竟是在上海,有些东西搞不到的,你找小何让他给你准备。还有就是,安全第一,就算到头来什么也没求到,叔儿也希望你能平平安安。”老人最后拍着我的手仔细叮嘱道。
第二天,我让薛冬青往家里去了电话,侧面打听一下多杰的事,却没想到得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结果,多杰不见了。
他大伯说不知道啥时候,可能是半个月前,后山的多杰就失踪了,当时还有人好奇去屋里找过,烟斗和柜子里的衣服都不见了,似乎是出门了。
听冬青说完,我心里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就是曹北望给我邮寄信的时间,难不成多杰被曹北望带走了?
没办法,多杰的失踪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但也不能阻止我们这次行动,只能两手准备,一边组织人手和工具,一边筹划进山路线。
让冬青先去忙,我找来一张详细的中国地图,又掏出本子,开始回忆多杰当时的话。
首先,多杰应我爹要求,到重庆巫山县下的一个村子会和。
村子名不祥。
但是村里有招待所,当时我爹他们就是住在招待所里。
这是一条有用的线索,虽然过去了许久,但那时候的人应该还有不少建在,“护林队”这是我爹当年他们的打得旗号,人不少,想必当时住进村里也算是一件不小的事,应该还会有人记得,只要细心打听,找出这个村子不是难事。
接下来他们在村里整修了三天,实则是在等手续,从村里出发,用了不到两天进了神农架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