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顾就说:“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泥巴里都是那种虫子,得赶快上岸。”
我转头沿着湖岸看了一圈,皱眉道:“我觉得汉生可能没上来,以他的做事性格,如果没按照约定地点上来,也一定会以另一种办法通知我们。”
“你觉得汉生还在湖底?怎么可能。”大头惊讶道:“这都快半个小时了,别管他底子多好,只要还是个人,也该上来了。”
“我觉得汉生也上去了。”赵顾道。
虽然理智告诉我以这个时长来看汉生肯定上来了,但还是多少有点感觉不对劲,我想了想,也觉得该先上去,最起码不能再呆在水里了,刚要开口,忽然一个镜头划过我的脑海,我急忙道:“等等,还有一种可能。”
我对他他俩说:“或许,汉生已经找到了入口?”
“你是说他进去了?”
我点点头,回忆起临上来前看到的那根头发,就对他俩道:“我们得再下去一趟,如果真如我设想的那样,我想汉生是真的找到了入口。”汉生不会发现入口后不通知我们,如果真是找到了入口,可能是另一种局面。
我们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打算再等半个小时,如果再没有汉生的踪迹,就再去一次湖底遗迹,不过发生的另一件事,让我们提前了计划--弥勒开始派人下水,去打捞我们的木排。
这不是好兆头,如果让他们先发现了水下的遗迹,我们再下水就很危险了,仨人一合计,当下决定就下去。
我们没有汉生的手法,选的石头大小不一,下沉速度也无法保持一致,我的略重了一点,比他们先下到湖底,随即游向龟甲。
进到里面,来到那根铜墩前,先静止了几秒,等到水流平稳下来,我将提前捏在手里的一把泥巴散开,泥巴经水一冲,飘散在了水里,我仔细看着,散开的泥巴颗粒,先是散向四周,继而缓缓的以一个固定的轨迹,围绕着铜墩旋转起来,最后沉到了铜墩的底部。
果然!铜墩附近有水里,是在向下走。
说明铜墩下面有自己的流水体系,通过铜墩与湖水相连,类似虹吸的效应。
这种联系很微弱,说明两者距离较长,甚至肌体无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