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汉生字咬的及重,心想大头啊大头啊咱们仨的命就看你的了,你要敢吐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咱们可就交代在这了。
就见这家伙眼珠子一转,一秒钟后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上身,一脸委屈的道:“二爷你可冤枉我了,他去前面打探了留我在这等你,可左等你也不来右等你也不来,这不就周公先来了,我”
“行了,我这不是遇见老朋友了吗,他们也住客栈里,在外面叙叙旧,耽搁了。”我看他还要胡扯赶紧叫停,同时告诉他对方的身份,转身对弥勒道:“你看,误会了自己人。”
弥勒按下了那个要动手的家伙,笑眯眯的警告我:“二爷,可别耍花样,我这帮人,可不是每次都能压得住的,走。”
那个人气哼了一声,也无可奈何,便揉着肚子继续向前。我们在后面,大头见人少了,不张嘴的用嗓子发音问我:“咋回事。”
我也同样回道:“人在屋檐下。”示意他看看后头,他回头看见赵顾满身是血的被一个家伙背着,当即就皱了皱眉,我搂住他肩膀的手使劲捏了捏,让他别冲动。
周围人多耳杂,我压下满肚子的疑问,怎么也没料到这家伙会出现在这。
就这样继续先前走,周围开始出现木方支护,显然已经进入到山里,按照客栈老板的说法,因为这些区域在当年都有可能遭到炮火的攻击,所以做得异常坚固。
大头侧身过来小声问我:“你有没有感觉不太对劲。”
“嗯?”我以为他又要有什么幺蛾子,就给他了一个眼神,可看他表情不像演戏,这家伙平时就有点清奇的预感,不知道这回又让他发现了什么,“怎么说?”
“我感觉浑身毛楞楞的,好像有人盯着我似得呢。”
他说的我一愣,说实话从进入这条坑道后,我也有这种感觉,虽然没风可就是觉得后脖子凉飕飕的,我以为是自己太敏感可就没提,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感觉。
我给他打了个眼色,让他小心点,这底下不太对劲。
没一会不止我和大头,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有些疑神疑鬼,有个家伙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异样,趴在墙壁上听了听,他脸色不太好的说:“里头好像有声音。”
我也就近趴在上面听了听,大头手欠的帮我堵住另一只耳朵,我吸了口气憋住气沉下心去听,果然一种缓慢却有力的犹如脉搏跳动的声音传入耳朵,同时还伴随一种极其细微的“涓流”声,我起身看了眼大头,他不信邪也趴上去,没一会起身咂舌道:“我的乖乖,里头有水?”
我摇摇头:“不好说,虽然最有可能是地下河,但又不像,那个声太,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