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刘生平”这个名字,我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足足花了几秒钟才想起来,这个名字我最近刚刚听过啊,就在前几天收拾二爷留下来的资料里,有一份名单,没头没尾,我照着名单,把上面的人挨个查了个遍,可这些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无所获。
六耳见我脸色变化,没有着急说下去,坐在那里喝茶。我收敛好情绪,继续问他:“那个人你们有消息吗?”
他放下茶杯,“人就在你们去的那个地方,当地人都管他叫‘刘辫子’。”
我疑惑的看着他:“刘辫子不是那个……啊!”
我随即醒悟过来,刘辫子就是发现龙洞的村民,无论是曹家,还是当时给我们带路的薛冬青,一切的起源都来自这个家伙。
刘辫子就是刘生平,他既然在二爷的那份名单上,就说明他一定与当年那些事有关。
在秦岭老山中的经过犹如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逐一闪过,我对这个人的怀疑越发加深,最后的我倒吸一口凉气,得出一个惊人的发现,或许这次盗墓事件,根本就是这家伙的一次计划。
送走了六耳,我急忙叫薛冬青过来,想起在秦陵地宫里根本没看到刘辫子,当时没在意,以为是他不幸遇难了,此时看来,那人多半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薛冬青一进来,我拉过就他问道:“刘辫子是什么时候到你们村子的?”
他一脸奇怪的看着我,疑惑的说:“他一直都在啊,他就是我们村的啊。”
第十八章 二十多年前的人
听薛冬青这么说,我第一反应就是二人重名了,不过随即就被我否定掉,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又让他再好好回忆回忆。
看薛冬青在那琢磨,我突然拍了一下额头,暗骂自己真蠢,薛冬青也就才二十几岁,如果是当年的事,刘生平去的时候薛冬青恐怕还吃奶呢,所以在他印象里刘生平才会是村里人,想到这我对他说甭想了,跑不了了,打电话回老家问一下就知道。我又叮嘱他不要打草惊蛇,找个嘴巴紧的打听。
电话拨通了,是照顾他的大伯一家,大伯知道薛冬青在北京工作,十分开心,念叨了一些让他好好做人啥啥的,高兴过后,薛冬青向大伯提起刘生平,虽然大伯还有些纳闷,不过回忆了一下就说刘辫子的确不是本村的,好多年前过来的,爱喝点小酒,由于住在山脚那边,平时见得少了。
我和薛冬青对视一眼,就听大伯那边又说,是不是找他啥事,薛冬青随便对付了一个借口,又问最近有没有看见过他,大伯说前一阵子村里那帮来偷猎的(曹家)走了后,好像在村里看见过他一次。
我在本上写下“回家”递给他看,薛冬青点点头,就说这边放假了,过几天想回去一趟云云。